他打破的不止有裴钰的自尊,更是打破了自己编织的谎言,从他把少年抱出箱子的那一刻,邵言晟已经清清楚楚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从小到大,父母亲戚都说他不如裴秉德,邵言晟表面上嗤之以鼻,但是连他自己内心深处也明白这是实话,他将自己放纵在宴会欢饮和与少年偷情的快乐之中,却没有想到审判之日来得那样早,他是个懦夫,不知何时他拒绝去想将裴钰玩坏后展示给裴秉德的初衷,甚至期盼着少年在他的引导下有一日能够勇敢的去变性,成为真正属于他的女人,当然不变也可以,不管怎样他都会爱护裴钰的。
接到裴秉德电话时,邵言晟的大脑有些空白,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硬是装出了淡然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把那一对镶钻后的对戒扔到湖中时,他的心情是怎样的惆怅,也许人的长大总是在一瞬间,邵言晟在那一刻才真正的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因为他的吊儿郎当,所以他没有资格,也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他麻木的把资料扔给裴先生,按着苦等了他两年的黎慕雨在胯间演戏,看见裴钰眼中的不可置信和伤痛,邵言晟却不能告诉少年自己内心的痛苦是他的千倍百倍。
也许这就是对他勾引纯洁少年堕落的最大惩罚,裴钰还小,他对感情还是那样的懵懂,他的心里除了主人,还有父亲,朋友,甚至远在他国的母亲,一旦主人抛弃了他,这些人必然将少年带离这段伤痛,独留下成年男人煎熬在其中。
裴钰走的时候,很是乖巧的样子,他跟着威严的父亲走了,连带着把邵言晟的魂儿也抽走了,那时邵言晟感觉累极了,在把黎慕雨推开自己丝毫没有动静的下体时,他明明看见了地上青年眼里的失落,可是他真的没有半分心情去安抚黎慕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