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阻碍的被塞进了青年的屁眼里,足见这个屁眼已经被彻底的破坏掉了。实际上也只有这个肛塞能堵住掉在外面的肠子,因为裴钰的肛门已经没有一点弹性了,如同一个松松垮垮的破口袋一样。
米哈伊尔这才准备离开,他正准备吩咐医生来照顾裴钰一晚,毕竟穿刺和极限拳交后,裴钰发烧也是正常的,可谁知青年捏住了他的裤腿,不大的声音说了一句话:“生理反应不一定是心里真正的愿景,现在还是这样吗?”
裴钰的眼神和他饱受凌虐的身体截然不同,虽然面上红肿肮脏,但是眼睛还是清澈如水,似乎他不是待在刑台上,而是躺在舒适的吊床上晒太阳一样,而且他的思维足够清晰,用米哈伊尔自己说过的话来询问这位施虐者,一时间将大贵族的好心情破坏的干干净净,毫无疑问裴钰的这句话证明了这个青年完全没有因为肛门破坏而屈服于新的主人,他的顺从和隐忍只是因为契约的存在,男人冷冷的看着石台上的奴隶,改变了放过他的主义。
裴钰喘息了一会儿,这个肛塞实在太大了,压迫的他十分难受,好在他的身体素质极好,这么折腾一番,最后在两个苦役奴的搀扶下硬是夹住了巨大的肛塞站了起来。
“明天开始做马奴,0给他戴戒具。”男人无情的吩咐道,在受了这样极至的虐待后,裴钰又马上被套上了手铐,脚镣,项圈等一整套的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