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不住她。

明明是自己挑起了话头,可又怕深聊引她伤心,左手不方便去搂住她,只能言语嘱咐到。

“朕会让曾时继续给你调理,那些补品你也吃着,总是能好的。”

齐瞻月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报多大希望,但还是淡然一笑应承下来。

“朕也会多眷顾你的。”

什么眷顾,那自然不是寻常的关问,齐瞻月受他影响教导,那脑子早被他耳提面命给污染得厉害,很自然就明白了他的话。

她没觉得难为情,想着今日才知皇帝这几个月除了皇后,都是翻的她的牌子,有些过意不去。

“臣妾不好生养,辜负皇上的雨露了。”

幸而她没劝赵靖去旁人那里,否则又要挨骂,可即便是这样讲,赵靖也有些不高兴了,反驳到。

“辜负什么辜负,你若不承,或漏了出来,那才是辜负。”

……

话眨眼间,话就变了味道。

漏出来……

一时两人都沉默了。

赵靖自个乱怼人,想着那画面,却心热难耐又被挑起了欲望,思索两刻,顾不上曾时的嘱咐,撑起身体,伴随着齐瞻月一声轻呼,又翻在了她的身上。

反正已打算要做了,也不在意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他看着齐瞻月,表情真诚,可话却下流。

“索性朕今日再给你灌些,说不定就有了。”

齐瞻月被他陡然压住,男子的体温熏红了她的脸,那些话他是越说越没边了。

尝过两月的男女阴阳交合,她现如今因不再那么青涩,不再对那些词背后的场景一无所知,反而有些羞耻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未经人事才不知羞。

“皇上……”

她撇开脸轻唤了一声,赵靖已抬手开始解她的衣衫,齐瞻月慌忙地去握住他那右手,提醒到。

“皇上忘了今天太后责罚臣妾的事了?”

赵靖凑近了些,因性欲有些不耐烦。

“朕说了,太后以后不会再过问了,你该如何还是如何。”

什么叫她该如何还是如何?这床榻上,哪里有她说话的份?

齐瞻月依然有些忐忑,复而又想起另一件事来。

“皇上手臂还伤着呢……”

哪怕赵靖今日在外,掩饰得很好,可齐瞻月知道内情,免不了留心观察,自然注意到他的行动不便,那伤痛明显是没有好转,联想他昨夜后面没克制住,齐瞻月哪里想不到原因。

赵靖听了这句话,想起曾时早晨的叮嘱,吸了口气,起身直立在了她两腿之间。

齐瞻月以为他是肯听劝要作罢了,却听到赵靖说。

“那你趴着。”

齐瞻月瞪大了眼睛。

趴……趴着……

这个姿势确实不容易牵动到手臂,可这体位怎么听怎么像动物交媾,齐瞻月实在没那脸去照做,躺在床上看着他,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赵靖见她不听,已说到。

“又不是没后入过你,朕手不方便,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齐瞻月心中默念数遍,奉先殿那次是不一样的!当时她是动不了,无可奈何,如今正经躺在床榻上伺候皇帝,怎还能是那样的姿势,而且他还要她自己脱衣服。

其实从来就没有嫔妃需要赵靖去帮她们褪衣,都是主动的展露玉体千娇百媚地来伺候他。

享受皇帝亲自柔情地褪下衣物,那是齐瞻月才有的待遇,但因没有对比,她还是只能以为皆是如此。

平常赵靖顾着体贴她,总是亲手替她褪下衣物,看着她的身体一点点毫无保留被自己脱去屏障,可今日,他想看着她含羞带媚的脱衣服给自己看。

想着心痒,已往后靠坐在了床柜边,弓腿盘坐,暇整以待。

齐瞻月支棱起了身体坐起来,捏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十分难为情,脸也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