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需要他来教。

赵靖笑得更开心了,二十多年来也没这么开怀过,他却并不正面回答。

“有没有事,你一会儿爽得喷水了再告诉朕。”

说罢不理会女人几乎已经是被羞成了鸵鸟,专心贴着她的臀肉,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因为她已经适应了,又仿若是为了告诉她,如今这种情形,只会教她爽而不是坏了,他肏得十分狠戾又颇有技巧,非要身体力行地让她不害怕,只知道张腿求肏。

九浅一深,先是用茎身上的筋脉去研磨那花穴里的骚芯,接着又狠狠地顶上那子宫的小眼。

齐瞻月伺候了他两个月,却从没被他如此全力且极尽技巧地操弄。

两处敏感点皆被玩弄,此处快感未褪,另一处又传来强烈的电麻之感,整个膣腔都在颤动,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

当即就开始翻了眼白,嘴大大张着,津液狼狈地流到了倒垂的脸上,媚叫的声音都只能从嗓子缝里憋出来,她忘记了规矩,忍不住拍打着小腿,想要躲避着让她畏怕的快感,可今时不同往日,那男根镶嵌地格外深,只硬矗矗地立在那,就把她固定住了,想躲着趴到床上也不能。

赵靖瞧她动弹得厉害,小腿疯狂颤抖挣扎,知道不是因为疼,也知道她这淫荡身体受得住,哪里软得下心。

只用力包裹住人,不许她能躲避丝毫,只能老老实实承受他带给她的所有快乐。

齐瞻月动不得,两处性腺烫热的厉害,就像火炉上将开的茶水,她滚滚落着泪,嚎啕哭着,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只能一边吸着稀薄的空气,一边浪叫。

“啊!唔!啊啊啊!呃啊啊!!!!”

灭顶的快感,从那深处炸裂开来,子宫内壁好似触电了,沿着宫口甬道,整个小腹都在哆嗦,一股一股的清液,从娇嫩的内壁,阴穴上的小眼疯狂喷射而出,实在太多了,赵靖的阴茎再是粗大也堵不出,哗啦啦的水声,好似都喷不尽了。

两处冠口更是死命般地夹缩,赵靖被逼得有了射精之意,只得停下来让她缓和。

齐瞻月久久回不过神,直到下体重新传来抽插的快感,才从那濒死般的双重高潮中恢复了思绪。

赵靖贴着她,见她缓和了过来,低声说到。

“连子宫都高潮了,还会觉得有事吗?”

齐瞻月呜哼一声,还在那性爱的潮浪中抽身不得,啜泣着解释。

“臣妾不懂,只是害怕……”

赵靖呵笑一声。

“朕也不知,你能骚成这个样子。”

又开始说淫言秽语了,见齐瞻月被他欺负得难为情,还嫌不够,非要她承认。

“说你是骚货,最喜欢朕肏你。”

齐瞻月哪里用过这样的词去形容过自己,特别她如今已经隐隐约约明白那些字眼到底有多叫人羞耻,哼哼唧唧不肯就范。

只这么一推诿,那子宫内壁的小眼接着就挨了狠狠地一下顶弄,这不算完,赵靖也不抽插了,只用那鹅卵石的龟头死死抵着那处研磨,根本不给她喘气。

酸胀到爆炸的感觉从小腹迅猛地传来。

“啊!!”

齐瞻月被酸得又流出眼泪,屁股也直哆嗦,扯着嗓子却只能憋出一点高昂尖锐的声音,哪里还敢不老实,嘴里边喊边叫。

“啊!!!……啊!臣妾……啊嗯!臣妾是……唔骚货,最喜欢皇上肏了……”

现下她哪里还顾得什么廉耻,只忙乱吐出他要求的话语。

赵靖没松劲,狠心收拾她,又磨了数下,齐瞻月就可怜地再次被磨上高潮,嘴里胡乱含着,又哭又闹,反复说着自己是骚货,最欠他的肏。

赵靖见她彻底被干老实了,得意舒快不已,大发慈悲没再那样折磨般地研磨那个小眼,恢复了快速抽插的动作。

齐瞻月早没了力气和思考能力,胳膊使不上劲,只能无力地倒下头颅,以侧脸和肩头承他撞击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