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行为,无意于不打自招,头上有声音传来。

“齐瞻月,你在欺君?”

她最怕被扣这些大罪的帽子,忙小声解释。

“臣妾是说可能……”

“那你到底有没有不适?”

“臣妾……”

赵靖有些语塞了,这还用问?

不说大理寺了,就在他这的问讯,她也过不了两步,可同时他也奇了,齐瞻月如何的听话懂事,他最清楚不过,平日哪怕想躲了他收拾,也只敢求在明面,他一威胁吓唬,早乖乖照办了。

如今竟敢这样说谎了?这谎还说得那般差!

“谁教你的?”

赵靖其实是随口一问,他只是很难相信是齐瞻月自己开窍了,眨眼间就懂得了如何变着法拒绝他了。

怀里的人更慌了,嘴里吐出几个“我”字,再说不出其他,还真让他猜对了。

赵靖思索两番,已想明白了,故意板起脸开始“审”她。

“你这些日子,都只去了朝凤轩。”

齐瞻月猛然抬起头,想否认,可看着男人那张脸,实在不敢再撒谎,无计可施竟开始转移话题。

“皇上……您怎可以监视臣妾?”

赵靖哪里会因这种话心虚,答的话简直不要太理直气壮。

“朕这不叫监视,管着你。”

看着对方十分坦然又严肃的表情,齐瞻月没话可辩了,只想又把头埋下去。

赵靖撑着头,另只手已好全了,轻而易举抬起她的下巴,故意严厉。

“还不说实话?”

齐瞻月那下 都被他给摩挲出红痕了,瞪着眼睛,不肯就范出卖人。

赵靖放开了她,故作要走。

“你不说,那朕就去问责皇后。”

齐瞻月慌了,咕噜爬起来连忙搂住他的胳膊,求他别走。

“臣妾说,您别问罪娘娘!”

赵靖回身,把人提拎到一边跪坐着,自己靠坐在床头,两双长腿一搭,双手十指交合放在腹部,摆出一副真要审问的样子。

“皇后怎么教你的?”

齐瞻月只当是大祸临头,又怕牵连皇后,低垂着眉眼,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因他的威胁,也不敢不说,声音小的可怜。

“皇后娘娘说,侍寝时要想劝动皇上停下来,光求或者讲道理是没用的。”

“那什么有用?”

齐瞻月手指扣着膝盖上的寝衣。

“得说臣妾不舒服,某处疼……才行。”

赵靖眉心挑了挑,不想这张锦欣居然教齐瞻月如何拿捏自己,心里已有些来了脾气。

“你这叫欺君,你知不知道!”

齐瞻月被他一呵,头埋得更低了。

“臣妾知道,臣妾再也不敢了。”

赵靖散了两分不痛快,让齐瞻月接着交代。

齐瞻月忐忑地抬起头,唇抿得发白了,才在赵靖不善的目光中继续陈述。

“臣妾也是得了娘娘悉心教导才知,臣妾以前侍寝,其实是很不合规矩不得体的。”

赵靖内心忽而有些不好的预兆。

“为何这样讲?”

齐瞻月再一次低下了头,小声说着。

“臣妾如今才知道,原来给皇上侍寝,是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去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那不好的预兆好似要成了真。

“什么不堪入耳的词?”

齐瞻月又羞又惧,可听他的语气,根本不敢拖延,蚊子般细小的声音磕磕绊绊。

“就是臣妾求您……求您肏……和什么骚……一类的用词……”

如今皇后教过了,齐瞻月才明白这些词语,究竟有多不得体,对于女子而言有多羞耻,如今哪怕被他“审问”着,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坦然地说出口了。

赵靖眼睛都瞪大了,不想齐瞻月居然知道了那床榻上的秘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