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他该想的,差事有了着落,脸上都快笑开花了,忙请安告退下去安排。

而后赵靖就仿佛忘了这茬,一直批折子到亥时末,直到于庆进来小声劝着。

“皇上,熬夜伤身,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这才从那折子山里抽出了思绪。

宫闱局那边早备好了,王答应一直在围房等着,直到赵靖沐浴完躺于榻上了,太监们才扛着人,放到赵靖的身旁。

赵靖仰躺着,眼神没有落到那娇滴滴的少女身上,满脑子都还在痛骂齐瞻月,本想着明日要如何申斥那岚镜舫的人,可一想起傍晚她那个样子,连旨意都不想传到岚镜舫去。

他躺着没动弹,榻上安静又无人讲话,倒叫他想起齐瞻月初次侍寝时,主动去钻他被角的事。

他等了一会儿,瞧旁边的嫔妃还是没有动静,心里的不痛快借机就宣泄了出来。

“宫闱局没有教过你要爬龙爪吗?”

其实是教过的,可是王朝云私下和几位嫔妃都请教过了,说皇帝是不喜欢这流程的,所以她才没动,听到皇帝问责,心中畏惧,可又不知道答什么好,皇帝要她守那规矩,只能连忙从那被筒里下去。

“行了,不用了。”

他看着那被子鼓包,令王答应停了动作,毕竟他本来也不喜欢嫔妃侍寝时做那样狼狈的行为,总觉得傻里傻气的。

终究只有齐瞻月才那么憨直,是他想岔了。

他例行公事,随意掀开了被子,露出少女美好的胴体,眼神没有过多停留,正要顺手脱掉自己的寝衣,王朝云已羞得满面潮红,坐直身体,来帮他解扣子。

赵靖微有愣神,他已经习惯主动地在宠幸女人时自己脱去衣服,因为那个女人平日看着恭敬妥帖,一到床上,连帮他褪衣这种事也想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居然已经成了习惯了。

赵靖心中不忿,只觉得是自己纵坏了齐瞻月。

王朝云小心打量着皇帝的脸色,瞧他黑着脸,越发小心伺候。

脱去衣物,赵靖带着人交叠躺到了榻上。

他虽兴致不佳,但也知道王朝云是第一次,帮女人用手指在那大差不差的阴道里做着扩充,下意识就说到。

“会有些疼。”

在齐瞻月以前,女人第一次侍寝,他从不说这样的话。

王朝云听此,霞云更浓,回想着宫闱局的教导,略微将腿再打开一些,方便皇帝动作,咬着自己的手指答到。

“请皇上怜惜臣妾。”

赵靖的动作微有停顿,心里茫茫然一片,竟分不出是得是失。

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强行甩开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待那娇嫩的穴口稍微放松软化,才扶着阴茎挺了进去。

顾着王朝云是初夜,他进入地还算缓慢,只是板着的那张脸,就叫身下的人在疼痛中也不敢忘了身份和畏惧。

待捅破了那层膜和王朝云略微适应了,他才逐渐加快了力道和速度。

他抽插了一会儿,虽少女阴穴紧致滑嫩,可那阴茎上的快感似乎起得很慢,他有些不耐,撑着身体看着身下的女人,踌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到。

“是婧嫔提携了你,明日不要忘了去谢恩。”

他满肚子都是对齐瞻月的怨气,其实这话是不想说的,可又怕王答应年轻,不懂得知恩图报,齐瞻月在这些事上那么愚笨,他只觉得除了自己也没人能替她周全了。

王朝云连忙回话。

“婧嫔娘娘的大恩,臣妾没齿不忘。”

少女圆润的脸庞,除去潮红,依然有谨慎和畏怯,这样的表情,终于让他找到了相似之处,投入不到那性交之中,他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人聊着。

“朕听闻是你今日去求了婧嫔?”

“回皇上,是的,臣妾不知礼数,还望皇上不……”

赵靖已不耐烦打断到。

“你去求她时,她是什么反应?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