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吓住了人,这才作罢,继续在那甬道器官里驰骋。
“前后不一,齐瞻月你是越来越爱欺君了?”
话语饱含威胁,齐瞻月心尖抖了抖,被肏得泪水不停,接连否认。
“受得住,就老老实实翘着屁股求操,再闹朕真奸了你的菊穴。”
齐瞻月要委屈死了,哭都哭不及,身下快感还胀满不断,哪里有空求肏,可马上耳边就传来了命令,让她快些张口。
现下为了那后穴不被欺辱,她只得抛下脸面,去说他要听的那些浪话。
“求您,狠狠肏臣妾的骚穴和骚子宫……呜呜……”
身体尽头的某处依然在不断被顶弄,传来阵阵无法言表的酸爽感,欲浪如潮水般汹涌,那宫胞和甬道已自发的翕张挤压。
“还有呢?”
“臣妾就是欠您的操,一日不吃您的鸡巴,连裤子也湿了……”
她不与皇帝在一处时,何曾想过这阴阳之事,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下流难听的话,又是赵靖教的,迫她说的。
用词实在难听,她再是明白伺候皇帝舒快是天经地义,也被那粗俗的“鸡巴”,和欠操到裤子也湿的情形逼得羞耻哭噎。
“这还差不多,你齐瞻月生下来,便是给朕肏的。”
话虽蛮横自恋不讲理,可也算是不逼她了。
子宫里的敏感小眼早被操开了,被那龟头来回碾弄,甬道的骚芯也重新胀大抖擞,被进出的棍体压磨得红肿不堪,那穴肉子宫已开始规律的收缩,眼看她又要不争气地丢了,他从胸上腾出一只手,撇开那肥嘟嘟湿透了的阴唇,两指找到那个因性快感早硬挺出包皮的阴核,狠狠拧了起来。
乳尖依然没有逃过被玩弄的命运,子宫里的小眼被龟头狠狠嗦咬着,骚芯肿成个栗子又被肉棒压扁回弹。
浑身上下,四处敏感点都被他狠戾地玩弄,全身好似都着了火一般,各块纤细单薄的肌肉都要拼了命的痉挛,她实在承受不住这多管齐下的玩弄,阴蒂和乳尖都被拧得发麻发疼。
宫胞的软套子和那甬道已是绞紧般地用力,如同要把那体内深埋榨汁的凶器的给绞断一样。
“啊!!!!”
她被那漫天的快感迫得只能急促尖锐地喊了一声。嗓子都给喊劈了,接着就仰着脖子,翻了眼白,牙龈发酸,流出了狼狈的津液。
整个人哪怕被赵靖双手抱着,也压不住那疯狂的战栗,含着粗大肉棍的穴口,哗啦啦喷着水,将自己的小腿浇湿了。
她这次的快感几乎是灭顶了,整个人都有濒死之感,那下体的收缩过于强烈,吸得赵靖跟着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子宫被精液烫得余余哆嗦,十分可怜。
她大脑混沌,软绵绵吊靠在男人怀里,双眼都不能聚焦了,却因那温度,胡乱小声啜泣着。
“好烫,好烫,要被烫坏了……”
赵靖瞧她被肏的失神,内心无边得意,含着她的耳珠与她耳鬓厮磨,腻味得不行。
“你有宫寒,烫一烫不是正好?”
都是什么性事胡言?还好齐瞻月脑子混沌听不进去,否则必要被羞得无地自容了。
他方射了一回,看着齐瞻月被情欲沾染,迷茫又跌丽的双目,他脸上满是痴迷又食髓知味,自然不是结束,看着那红绸绑在她洁白如玉的胳膊上,只觉得将齐瞻月捆起来肏弄,乐趣倍增,并不肯放那软如烂泥的女人下来。
就着这个姿势,过了不应期的肉棍子重新腾腾勃起,被一腔水液泡得油光水滑,在那烫热软烂的穴肉里继续挞伐抽插,直将那朵雌花肏弄得肿胀糜烂成深红色,借着那丰沛的汁水直捣黄龙,龟头此次都夯撞在那子宫顶部,女人都快被他玩岔气了。
齐瞻月过后被迫,又哭又叫,被他肏得又子宫高潮三四回,她不懂收敛控制高潮,每回潮喷都是往死里喷,赵靖见她蠢笨又可怜,怕她这般泄多了伤身,只得意犹未尽地作罢,可那被情欲侵蚀的脑子,还在想着哪日必定要换着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