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被指奸到高潮,赵靖没有犹豫,翻身覆盖在了女人柔软白嫩的胴体上,略抬起她的臀腿,龟头破开那一塌糊涂的肥逼,直接就插了进去。

刚刚高潮完,那甬道里的嫩肉还在层层叠叠地痉挛收缩,闭合得几乎没有缝隙,他虽缓慢,却硬从中顶开一条汁水淋漓的通道,直达最深处。

女人皱着眉,身子也打颤直往上缩,他却抓住她的腰身,又将人扯回来,不许她躲。

不过才三天,那多汁娇嫩的骚穴又紧致如初,仿佛是初尝人事的少女,齐瞻月热泪滚滚,想要用手推开如山的男人,却使不上力气,反倒像在欲拒还迎地打情骂俏。

“呜唔~!……好胀……太胀了……啊呃……”

声线都是颤抖的,虽被他用手玩丢了一次,可那手指并不能像阳具一样插进阴道的深处,那种被塞满,整个通道都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手臂下垂绞紧床单,双腿之间溢出一大滩淫水,止不住想要哀求。

赵靖用龟头一边在那最紧的宫胞骚口上研磨,一边低头逼问。

“怎么?不喜欢吃朕的鸡巴?”

齐瞻月迷蒙着泪眼,身子因那磨蹭宫口的快感变得渴望又意乱情迷,双手缠绕上男人的脖颈,小穴也在讨好着收缩吸吮,望他能心软一些。

“喜欢……臣妾喜欢……”

那硕大坚硬的龟头还在那子宫口上抵磨,力度也更大了,酸胀之感逼得齐瞻月浑身抖若筛糠。

“喜欢就求肏,不要每次都要朕提醒你。”

初夜的时候,他明明很温柔,不知为何,两人的感情越加清晰明了,他却在这床榻上变得更加粗鲁霸道,非要凶巴巴地命令她,那又硬又烫的肉棍子更总是死命地暴奸到她又哭又喷。

齐瞻月性子太软了,从来不敢在这些事上违逆他,委屈地服从。

“求您插烂臣妾……臣妾的骚穴……灌大臣妾的肚子……呃嗯!!~”

他永远有新的下流词汇教给她,逼着她说出口。

赵靖终于是不只盯着那宫胞欺负,提跨将硕大的阳具在那窄热的逼肉中抽送起来,可次次依然是抵达花心,撞得那弹嫩的骚胞溢出汁液。

齐瞻月知道,他是想一会儿肏进那子宫,虽被顶得牙龈发酸,眼冒金星也不敢求他,只能用那流着淫水的逼唇去包裹那狂奸自己的肉柱茎身,拼命凑上去舔舐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