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月瞪大了眼睛,可他只用一只手就辖制住了她乱晃的脑袋,嘴里被塞满了软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声。

赵靖解释到。

“一会儿朕不在,你还发出那种声音,宫人会怎么想你?”

又是这种,好似是为她考虑。

可嘴被堵了,手也捆吊着,动动不了,求饶也说不出来,齐瞻月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真就出了这寝殿去沐浴了,把她一个人留在床榻上。

赵靖足足拖了半个时辰,才慢悠悠回了寝殿。

他一步步走到了跟前。

床榻上被吊着的齐瞻月,低垂着头,好像都不知道他进来了,整个身体在微微发颤,浑身因情欲都成了淡淡的粉色,整个纱衣都湿透了,贴在她的肌肤上,更显得肤若凝脂。

那些细密的汗水沿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蜿蜒,流淌过还有淡淡红痕的乳肉,顺着腰线往下,她被木条强行分开的两腿颤动得最为厉害。

而那阴穴正对着的床铺,已经晕染开了一个很大的深色水渍痕迹,甚至那耻毛上还挂着水珠往下落,牵着清透长长的丝。

她好像被那药给弄的痴傻了,他都到她面前了,还没抬头。

赵靖的手骨抬起齐瞻月的下 。

原本莹白的面容已是诡异的潮红,她眯着双眼,眼尾都是情欲的颜色,嘴里含着的软布早被浸湿了,津液已从她的嘴角流到下 ,粘连滑腻。

“齐瞻月。”

齐瞻月听到声音,这才略微睁开了一点点眼睑,她都快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臆想了,全身上下除了那在叫嚣欲望的阴穴,好似其他部分都感觉不到了。

方才赵靖不过才离开一会儿,那药效就开始发作了,阴穴里层层涌涌的出现一种瘙痒的感觉,又热又痒,整个甬道的软肉都在充血,连外面的蚌肉都鼓胀了起来。

她流着泪,被那媚药折磨得可怜,可手却使不上劲,口腔被塞满了,想要宫人放她下来也不行,而两腿尝试合拢,想要摩擦去缓和那种痒和空虚,却被木条强行分开。

赵靖是一点纾解的余地都不给她留。

两腿大开着,连阴唇也给拉扯开了,饥渴更鲜明了,收缩不能缓解,反而会加剧那种痒,身体滚烫起来,阴穴每一寸肌肤的感触都更加敏感,连空气流动都能感知出来,可除了那略微清凉的感觉,甚下的就只有那穴道的空疼。

淫液涓流不止,反让那空虚的甬道更痒了。

齐瞻月真的是要疯了,她脑子里所有的理智和教养都被那药吞噬得干干净净,只想着有粗硬的东西能进入自己,快速摩擦,哪怕是被肏烂也好。

她已经分不清时间究竟流逝了多久,只盼着那可恶的人能赶紧回来,可越等好似时间就走得越慢。

她呜咽哆嗦着,在心里偷偷骂着赵靖是混蛋!因生理的折磨,简直恨不得咬他一口,可下一秒想着他若进来了,又只想他将那鸡巴塞进她那如万虫啃噬的花穴里。

现在终于是听到期盼已久的声音,可她居然是从混沌的思绪里挣扎里许久,才明白他可算回来了。

嘴里呜呜发出声音,可一个字都听不出清楚,即便是这样,那双水墨眼中满含的祈求,已经呼之欲出了。

男人的手指倏然插进了女子紧绷的腿心,泥泞鼓胀的屄唇被挤压分开,露出发情糜红的肉洞,淫液滴滴答答就落在了床上,甬道饥渴太久了,黏膜都充血了,一圈圈痉挛的媚肉一下感知到有东西进来,急不可耐就缠绕了上去,一圈圈痉挛抽搐地讨好着男人的手骨,那褶皱中的淫液都变得有些粘稠了,可想这活物般的小穴是饿到极致。

“唔!!!”

齐瞻月仰头哼了一声,可很快又垂了下来,手指的粗细远远不够,更别说他只是这么隔靴搔痒般探进去了片刻就拿走了,连这点点满足也给她剥夺了。

“呜呜……!!”

女人雪白的肌肤染上粉红色,不安地在扭动。

赵靖抬手,将腰带绑在房梁的地方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