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着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女人,将对方所有淫荡的模样都收入眼底。
几年了,当初那个干净如一张白纸的懵懂少女,如今彻底被他调教成柔媚绽放的淫花,越是激烈的交媾,愈加显得绮丽诱人,淫荡不堪又让他流连忘返。
自己的话和那臀上的巴掌远比体内的性器更加让她羞耻,一边臀都被扇红了,却还要向后撅起,鲍屄快速抽紧,吐出无数黏糊糊的汁液。
淫水越来越多,紧致的甬道和宫胞也被干软了,进出地愈加顺滑,次次都是退出大半根,再势如破竹捅进齐瞻月的阴道,将那穴口撑得泛白紧绷。
圈圈匝匝的媚肉包裹上来,如同无数小嘴在吮吸他的茎身,龟头擦过那子宫内壁上的褶皱,赵靖眯了眯眼,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想念这种爽到头皮发麻的感觉,一时忘记了自己的顾虑,也停了责罚她的巴掌,只捏紧被打得滚烫的臀肉,高速打桩起来,满脑子只想把齐瞻月操得更加失态淫荡。
齐瞻月的受虐倾向早就被他亵玩出来了,不管是扇臀还是蛮横地贯穿小穴子宫,她都甘之如饴,带有痛处和管教意味的责打,更叫她的身心兴奋,那么久没有做过,他也不许她自亵,眨眼就有了欲仙欲死的感觉。
“啊!~啊啊!!丢了……要死了!啊!!”
太长时间没有吃过龙茎的滋味,这才刚操了几十下,她就开始翻着白眼喷水,嘴里更是胡乱叫着,好似真成了只知道分开腿挨操的荡妇。
有时被他玩狠了,羞耻到极致,她心里也会埋怨赵靖把她变成这样,可下一次还是会主动摇晃起臀部,求他肏她,求他给予她高潮。
女人狭小的子宫都快抽成了真空,鸡巴还在高潮紧缩的膣腔里狂捣不止,硬生生捅开企图缩闭的淫肉,奸得齐瞻月尖叫不已,浑身剧烈抽插。
赵靖听着那汁液四溅的噗嗤声,龟头被她嗦得麻疼,大半年没欢好了,自己也有了射意,可他却是立刻停了动作,将齐瞻月翻了面,整个人压上去抱住她才继续撺力进进出出。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无论之前是什么姿势,他要射精时总是变得喜欢和她面对面,最好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赵靖将脸埋在齐瞻月幽香的脖颈处,又快速拍打夯杵几十下,接着没忍住,硕大的龟头抵着战栗的子宫就开始射出有力的精柱。
可刚射了一点,赵靖好像是忽而想起了什么,突然直立起身体,连根从齐瞻月身体最深处拔了出来。
正在高潮中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控制自己的躯体,双手颤抖,还没握稳自己的性器,啵的一下,龟头从红肥饱胀的蚌肉里弹出,跟着就射出了剩下的浓精。
齐瞻月感知着他的所有动作,瞪大了眼眶,眼睁睁看着他有些慌乱地退出自己身体,然后射了自己一肚子。
床榻上逐渐只有微微的喘息。
齐瞻月略撑起身体,和赵靖一起看着她小腹上大片白浊,一时有些尴尬。
赵靖低喘了片刻,没有去回应齐瞻月的目光,默默探身拿过床边的软帕去替她擦掉自己射的精液。
齐瞻月看着他,这才逐渐明白他这几个月究竟是怎么了,心里茫茫然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没有生她气,没有不喜欢她。
只是……
只是不想射在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