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硬的手,刚隔着绣梅的宫服捏上她细弱的手臂,她就被烫得一哆嗦。
触碰到她的赵靖自然是感觉到她的反应,一时也有些吃惊。
女子第一次侍寝的诚惶诚恐,他没少经历过,也不甚在意,却也是第一次见有人怕成这个样子。
他耐着性子拉着人坐到一旁。
齐瞻月从未与外男如此亲近,赵靖身上淡而悠远的沉香与麝香,当即把她笼罩住,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可那张水墨画的脸上,不是少女的羞怯霞红,却是惊惧的惨白,可内里,她怕的不是女子的初夜破身,这个男人,和他的皇权。
赵靖尝试安抚,可实在不得其要,说出来的话也同人一般,硬邦邦的毫无头脑。
“原本你就是秀女。”
是啊,伺候这个男人,本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