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挺入齐瞻月的身体,那半开半合的逼穴,被他缓慢地顶开,甬道内的褶皱被逐一撑开,所有角落的神经就都在感受那肉棍上冗杂虬结的青筋是如何摩擦过去的,那屄口的被撑成一张薄薄的黏膜,好似吞吐得十分费劲。

太胀了,每次入身都叫她十分难耐,而且她总以为都塞满了的时候,对方却还能再深入。

她双腿筋脉打着颤,嘴里压抑住低哼了一声。

赵靖在床榻上,问她最多的就是怎么了,她眉头皱一皱,他都要停下来,毕竟如今还不清楚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总是步步小心。

又听到了对方的询问,她咬咬唇,眼睛湿润看着对方,却没有说话。

赵靖靠近了些,忍着那小穴夹缩的快感。

“无论你是什么感受,你都得告诉朕。”

齐瞻月憋了半天,才怯怯说到。

“皇上,您那处太大了,臣妾……实在是胀得难受……”

床上有片刻的滞凝。

赵靖嘴角抽了抽,实在对齐瞻月的不明人事有些哭笑不得,可他在她面前摆惯了架子,表情还在强装镇定。

齐瞻月虽被迫说了出来,却紧跟着认罪。

“臣妾胆大妄为,妄议圣体了……”

赵靖嘴角抽得更厉害了,憋了半天,身下开始动作,才闷声回到。

“这种时候,朕许你妄议,不定你的罪。”

齐瞻月放心下来,可却觉得身上的男子神色实在古怪,喘息着询问。

“皇上您是在笑吗?”

“朕没有……”

“可臣妾瞧见了。”

“齐瞻月!”

身下聒噪拆台的人终于闭嘴了,可赵靖却发现,他严肃唤她全名的威慑力已大不如前了,身下的女子,那表情明明在说你就是在笑。

赵靖被她含得舒服,心里却来了气。

“你真的不要逼朕收拾你!”

她哪里懂这种时候的收拾是指什么意思,但凡涉及责罚,她只能联想到那春凳上的皮开肉绽和膝盖的肿痛,所以她服软都是一如既往地快。

“皇上,臣妾知错了,您别罚我……唔!”

那肉棒在她求饶的间隙,狠狠顶了弄了一下,正正戳在她被挑拨的凸起成栗子大小的性腺上。

甬道被彻底塞满,赵靖犹嫌不足,但也不敢再用强去破开她还青涩的宫胞口。

她傻乎乎求情的样子,让赵靖浑身都在发烫,那铁棍被包裹吮吸着,却依然胀疼得难受。

他提起胯,已比前几次大许多的力度,在那肉穴中进进出出。

他微微喘息,被齐瞻月挑拨得神志不清,几乎忘了自己平日里端的是什么正经样子。

“那你求朕肏你,求朕让你爽,朕就不罚你。”

齐瞻月哪里会拒绝,特别身体里那敏感处正在被他狠狠地顶弄刺激,因他没那么克制了,快感尤为的强烈,整个人都泡在温泉之中,理智都在消失殆尽。

她本就听话,且确实想要更多的爽快,不假思索已说到。

“求您了,求您肏我,求您让我爽……”

情欲悬顶,她的话语少了平日里的恭敬与畏惧,尤其的缠绵悱恻。

也是要很久以后,齐瞻月才知道,赵靖仗着她无知单纯,腹黑地哄骗她做了多少淫荡事,说了多少骚浪的话。

她双眼含情,媚声媚气的样子,简直是最佳的助兴剂。

赵靖彻底将两人胸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双手将女子一折就断的手腕死死摁在床上,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地猛肏。

他想这样无节制地干她,已经想了很久了……

啪啪的声音炸然响起,齐瞻月本还在适应那肿胀的感觉,接着就那阴穴就被毫不怜惜地狠操了起来。

肉棍本就烫如铁棍,在那娇嫩的穴肉里快速进出,每一寸黏膜皮肤都被摩擦得充血发红,更不要说那越发肿大的敏感点。

那肥硕龟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