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给你上药。”

接着就已经离开了齐瞻月的视线,从一旁的刑架上,取过奉先殿事先备好的药罐。

没打得皮开肉绽,他只拿了一瓶稀莶草松节膏,用来给她活血祛瘀。

直到赵靖又走到齐瞻月身后,她才觉出这种情况的别扭不对劲,有些难为情说到。

“臣妾怎好劳您,皇上您放臣妾下来,臣妾回宫了让宫人帮上。”

打都挨完了,她还这样在木墙上漏着个屁股,岔着腿给赵靖看,平日二人欢爱都没用过这样姿势,实在是有些羞耻。

赵靖将那药乳倒在手上,放下瓶子,用掌心暖化开。

“什么叫不好劳动朕?”

齐瞻月无言以对,劳驾皇帝伺候合不合适,当然是看皇帝心情来定。

关键是,他根本没抓住重点!

她还欲重新委婉些,那双大手已经带着药膏抚摸上了她的臀肉。

药膏清凉,可他的手却比她挨了打的皮肉还要滚烫,冰火两重天,齐瞻月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赵靖听见了,努力放轻手上的力度,特别是看着到明显不同其他处的一条红棱子,更是轻轻涂抹。

“很疼吗?”

齐瞻月将两只手肘横放在面前,然后把烧红的脸埋进了胳膊里,闷声答了句。

“没……没有……”

这实在太叫她难为情了。

往日哪怕是两人欢好,赵靖也只不过亲吻她的身体和嘴唇,那双手大多时候只是死板地握着她的腰或大腿。

现如今,在齐瞻月看不见的地方,对着她的臀上下抚摸,不时还搓揉,虽说是上药这样名正言顺的事,可怎么想怎么怪异,特别自己还是那样的姿势。

她实在难以细品那其中的羞怯,索性整个脸都埋到了手臂的阴影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而赵靖,其实在进来的那一刻,看着齐瞻月被卡在那木墙,只漏出挺翘的下半身,他早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那心思,从昨晚因这刑礼,到用刑时,一直被压抑着,现刑礼过了,那念头自然开始蓬勃生长。

他看着那两瓣漂亮的桃红色,甚至心里还生出了个想法原来她的身体挨了竹板,竟然是这么好看。

涂药的手,不经意间,已越来越用力,将那圆润的水蜜桃搓捏出各种形状十分有趣,更不要说那滑嫩如豆腐凝脂的手感了。

赵靖呼吸重了两刻,略微强压下心里的欲火,重新倒了些药,手已经覆上了那馒头般的阴阜上。

热烫的手一触碰上那艳红的花穴,齐瞻月就跟触电似的,抖了抖,话语开始慌乱无序。

“皇……皇上,您别……让臣妾回宫自己来吧,您别!……”

着急地抗拒让赵靖瞧见了齐瞻月的窘迫,他心领神会,早把她那点心思看穿了,可话却是毫不客气地挑明。

“怎么?怕朕发现你又湿了?”

“皇!……”

他一点面子不给,齐瞻月急切叫了半个称呼,已再没脸说话。

赵靖将那药膏均匀的用手指,和着她那粘稠的淫水,涂满阴穴的缝隙沟壑,整个逼穴变得水光鲜艳。

赵靖看着那景色,目光暗了暗,声音已有些嘶哑,话问得直接。

“还能侍寝吗?”

昨夜没碰她,一直憋到今日,如何能受这样画面的引诱。

皇帝要临幸,在齐瞻月的观念里,那她今天就被打烂了那口穴,也得躺着伺候皇帝,何况她根本没伤着,

涉及她的本职所在,总是格外尽职尽责,反而不会觉得羞耻,稍犹豫,已轻声答到。

“臣妾能的。”

说完这话,齐瞻月本以为赵靖肯定是要放她下来,带她回永安宫或者养元殿。

可她只听到了木板后男人低沉嗯了一声,却依然没有被解去束缚。

仿若有衣服撩动的声音,下一刻,一硕大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她的穴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