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珂这时挺着他一飞冲天的大肉屌出来,那这姿势更不对了,少爷和他朋友刚才的姿势简直就像骑马,那这位少爷也没穿衣服,他们刚刚岂不是……

李叔很少上网,对这个新来的小伙子也没怎么了解,稀少的片段都是家里的妈妈们给他看的,好像,少爷是在和这位少爷合作?叫什么搭档?

不过以他的理解能力,他还是理解不了两个光秃秃的大男人也不穿衣服,一个跪在草地上,另一个在他身后打桩一样是在玩什么游戏。

“李叔不知道这个游戏吗?这叫击剑。”占珂对他说道。

“击剑?”

“啧,李叔,你怎么不懂呢。”

千旖一副受不了你的样子,喘着粗气站起来,他指着自己和占珂同样怒气勃发的阴茎道:“这两个东西,不就是男人的一把剑么?”

他随后又转身和占珂面对面站着,这样两人湿漉漉的性器就挨在一起,如同两只夹缝里生长的蘑菇,一只白皙粉嫩,一只紫黑健硕,并且布满青筋,两颗圆圆的龟头互相摩擦着,弄得小腹上都是水。

“这个游戏呢,就是我们两个一路跑到山顶上击剑,不准用手,谁先让对方射出来谁就输了。”

“哦,这样。”李叔还是有点将信将疑,“可是你们刚才不是这样的啊。”

“哦,刚刚那只是前戏,不把鸡巴弄硬怎么击剑呢?”

“李叔,你不要管了,这个可是真男人的游戏。”

“好好好,少爷你们玩,刚好我把活干完了,在旁边观摩观摩。”

李叔还是没懂,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样玩吗?

他还不知道他的少爷平常是怎么和他舍友玩的,不然可能会更“惊讶”。

如果两人光是站着“击剑”,那也挺没意思的,这个游戏归根结底就是要用雄性荷尔蒙战胜对方,而平常只是在健身房练一练的千旖定然是比不过占珂这一身打工打出来的腱子肉。

没多久,千旖就被面前人过近的气息熏的意乱神迷,虽然不能用手摸鸡巴,但是摸其他地方可以。击着剑,嘴唇也开始争个高低,两人在园丁面前大喇喇地拥吻着,啧啧有声的唇齿激烈地如同av拍摄现场,两条红舌肆无忌惮地缠绵搅动。

这一幕,真真是雄性荷尔蒙爆棚了。

没过多久,占珂就占了上风,这个上风体现在几个方面:一是显然占珂吻技更胜一筹,千旖有点喘不过气,攀附在他身上呜呜渣渣地叫;二是千旖被推倒在草地上,两腿细腿也掰不过占珂的粗腿,在他不断的攻势下丢盔弃甲,环上了他的腰。

两条圆柱形的肉棒击剑,必然会蹭到其他地方,譬如由于占珂不断压他、向上顶他,粗硬的阴毛以及卵蛋磨蹭到了充血通红的阴蒂,顶得千旖尖叫连连,拼命求饶。

“占哥,不不,不要啊”

“好疼,好痒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你到底是痒还是疼?”

占珂坏心眼地继续磨他阴蒂,那个地方已经凸成石子大小的硬豆子,他知道千旖这个地方最敏感,随便一揉就容易尿出来,更别提这样磨。

“都是,都是,啊!别这样,占哥你这样是犯规。”

“这怎么能算犯规?又不是我让你长了个骚逼的,不准耍赖,愿赌服输。”

千旖梗着脖子,都勒出青筋了,浑身被个大他一圈的壮汉压着身子也动弹不得,胯下被绝对力量压着磨逼,一根臭乎乎的肉屌将骚逼沾满了淫液,当然,发大水主要还是他自己的原因,硕大的卵蛋不断在他穴口撞击,许多液体被打成了白色的细密泡沫,“噗叽噗叽”地发出空气和水一起被挤压的爆破声。

李叔在一旁看得很着急,这个势头,少爷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啊,这不是要输了吗?

“少爷,两位少爷,你们这样玩,赌注是什么呀?”

李叔想要借这个问题打断占珂的“宫室”,好给他家少爷创造一点机会。

“赌注,哈哈哈,刘叔你可以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