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酒店的红色地毯上跌跌撞撞地走着,撞进了某人温暖而宽阔的怀里,然后一夜和对方纠缠吐息。又似乎看到自己抱着一个软软的婴儿坐在沙发上轻声地哄,夏虫叫个不停,窗外有碧绿的田野和金黄的油菜花。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记忆?
“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也想不到你说的这些事情。”顾盼秋说,“傅越,你什么时候做的亲子鉴定?”
“上周,我取了啾啾的口腔上皮细胞样本,这份鉴定书是真实的。如果你不信,还可以带啾啾和我去医院再做一次。”
顾盼秋摇摇头,说道:“不用的,我信。”
“怪不得,啾啾说你跟他玩什么牙医游戏,原来是你在取样。”顾盼秋叹了口气,“那你是想要走啾啾抚养权吗?”
傅越一怔,他从未想过要从顾盼秋身边夺走啾啾。
“秋秋,我没有这种想法。”傅越,“你别急,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会照顾你。”
顾盼秋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轻声说:“傅越,如果你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而愧疚的话,没关系的。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