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戴绿帽子了。”
他又羞又恼的直起身子,瞪着萧蝶,“你会读心吗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猜的而已。”
萧蝶笑脸盈盈,“不过你说的事,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母亲不继续针对我,包括钟玉罗,如果她能放弃害我的念头,我也可以不杀她。”
说着她倾身靠近随春远,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只是想完成任务,我又不是真的杀人恶徒,不论几世,你可曾见我杀过无辜之人?”
随春远一愣,侧头看这张近在咫尺的娇颜。
她说的倒是真的。
她不光未杀过无辜之人,而且颇有善心。
半晌后,他喃喃道:“算你这个人还讲道理。”
他心想着,也许,她真的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可怕。
想到第一世的那些爱恨纠葛,想到第一世她受过的伤挨过的罚。
他此刻竟生出,她没有过去的记忆真是甚好的感觉。
至少许多事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叮铃……五点宠爱值到账喽。”
二蛋的声音传进萧蝶耳畔。
她笑了笑,起身下床。
她不会杀无辜之人。
不过也不会背弃曾经的自己。
想重来一次就装作无事发生?
未免太过天真。
两人各怀心思的起床收拾,用过早膳后,萧蝶就由他带着出了门。
一连五日。
随春远推掉能推掉的事务,带着萧蝶游山玩水,四处幽会。
不过成效嘛……收效甚微。
只又加了五点。
还是在爬山时,随春远不小心踏空,被萧蝶一把薅住脖领,免他受皮肉之苦的感激分。
可随春远不可能经常踏空。
这机会也不是时常都有。
其余时间,虽然他时常恍惚,似乎总能想起从前之事。
可宠爱值倒是一动不动。
萧蝶想着,估计还是那六次死亡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
重燃旧情是不可能的。
只能另辟蹊径。
思及此,萧蝶觉得得下猛药了。
那日在船上游湖,没有旁人在,随春远依旧是一副懒洋洋没骨头的德行。
直到萧蝶提起这几日的行程没什么用处。
随春远急忙抓紧船边,“这、这可不能怪我,我已经很配合了。”
看萧蝶还在看他,他又说:“你别想淹死我,我会水的,不过……你会水吗?”
萧蝶回答道,“还未曾学过。”
随春远哼了一声,“我看你是光顾着学怎么杀人了,忘了你有时也得自救。”
紧接着,他又跟上一句,“你别诓骗我,诱我对你下手,我才不上当,就算你不会水,你也能在水里弄死我。”
萧蝶斜眼瞥他,没接茬只是问道:“你怎么总跟没骨头似的,不像随家家主,倒像个贪图享乐的二世祖。”
“二世祖有什么不好?”
随春远的手还扒着船边,人又躺回去望天了。
“我倒是想一直当个纵情享乐的二世祖,可惜父亲不在了,我又没有其他兄弟,就是装,我也得装出个沉稳端正。”
萧蝶直接拆穿他,“沉稳端正的出去和人斗鸡,还没斗过。”
随春远支起脖子怒瞪着她,“那是意外!我只是中了套而已,偷鸡虽然解了气,但于老二有那奇药在手,倒是不久就又养出了另一只常胜将军,我也不敢做的太过,毕竟他叔父是从四品的扬州府太守。”
“说起来,前日他还约我出去,算算日子,正是准备设局诓我的时候,我没去,只是让人带话给他,问他是不是于家败落了,需要他这个废物点心在外诓骗银钱。”
“嘿嘿,我猜他现在一定在纳闷,我是如何知道的他的计谋。”
萧蝶思索了下问道:“没办法诓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