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疼到直冒冷汗,被江池渊紧攥着的手腕在挣扎中烙下了红印。

江池渊松了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触到了一片湿热后微笑道:“宝贝,你的眼泪现在都不值钱了呢。”

什么时候值钱过?

时玖凛仰起头,试图把眼泪逼回去,被扇破的唇瓣连稍微张大些口都疼的厉害,只能含糊不清道:“呜,我记住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轻些,真的好疼。”

江池渊掂了掂那把戒尺,反手抽在他的胸前。在看到对方吃痛却不敢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模样心情更愉悦了几分,这才不紧不慢道:“冰箱里有酒,拿几瓶过来。”

时玖凛懵了一瞬,很快回神,毕恭毕敬道了句「是」。

跪着不动的时候还好,走动时便能感觉到那块布料在不断摩擦臀肉,偏偏丝袜被某些人有意剪了两个大洞,空气不断在裙子内流窜的感觉几乎要把时玖凛逼疯。

他不得已夹紧?双腿,试图减轻这种不适感。

却听到江池渊在身后冷冷开口:“连走路也不会了?需要我把你带去外面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