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心中无喜无悲,只觉得疲倦至极。

怎么办啊……

他又能怎么办啊。

见他不说话,江池渊也慢慢收敛了笑容,在他耳边轻声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时玖凛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好半天才道:“是,先生。”

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

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他就不会铤而走险幻想自己能飞出牢笼了。

时玖凛坐在江池渊车上,冷汗浸透后背,他仰起头深呼一口气,指甲尽数没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