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似乎对他态度的转变很感兴趣,眸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暗不定,透着一抹极淡的疏离。

可偏偏眼神归眼神,动作归动作。

时玖凛身体几乎都要在他手指下软成一滩烂泥,温热的水流涌入,他喘着粗气求饶,江池渊却置若罔闻……

于是他闭了嘴,撑着浴缸边缘的手背青筋凸起,身体敏感到极致,却还是在强逼着自己冷静,好好感受这场酷刑,记住他给自己的折辱。

可当他马上就要承受不住时,江池渊却又把手抽了出去,极其淡定的从衣服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时玖凛打了个哆嗦,还以为他是又要拿自己的手当烟灰缸用。

说来好笑,他是真的把每一次惩罚都刻在了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