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鸿轻抿着秀唇,不再说话,只是唇角勾起的微微笑意。

没一会儿,手术中的牌子灭了。

医生走了出来。

白惊鸿连忙迎了上去,“医生,我儿子情况怎么样?”

傅砚辞缓缓起身,没有过去,只是在远处听着。

医生说:“现在是没事了,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还有以后不要带着孩子随意乱跑,他不适应南方天气,小时候要精心养着,才能确保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