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忙吗?”

段宜乐顿了顿,铠甲在月色中泛出金光,她有些无措地抓了抓门臼,又道:“比如,解衣之类的,你一个男子,总归不大方便。”

裴玄羽回头看去,他点了点头,垂眸看向床榻上满身血色、几近昏迷的无名。

解衣……他的确不大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