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到真人,那股深入骨髓的怯意涌现,原禾越来越后悔,真不该回他消息。她避开对视,咕哝道,“我不是说了么,你不用来了。”
栾正笑起来真不和善,很阴,“你当我是出来卖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话很难听,但原禾口吻理所当然,“是你先说想我的。”
病房倏地陷入沉默。
栾正没说话,坐在床边。距离拉近,他身上的栀子花香气丝丝缕缕地缠上来,像一把无形的锁链,勒紧原禾脖颈。她呼吸变快,想逃已经来不及。
“傻不傻?”
他攥住她手腕,径直按在胯间,嗓调低冷:“分不清到底谁想你。”
原禾指尖颤抖,弧度微蜷,扣紧的那一刹,好像主动握住了他,吓得她连忙舒展手指,努力逃开触碰。
栾正面无表情的,压实她翘起的手。
隔着裤子布料,原禾清晰感受到他性器的轮廓。他按着她的手强行摩挲两下,那东西就像被突然注入活力,力道强劲地弹起来,紧顶住她掌心。
“嗯……”
原禾皱起脸,耳根赤红,“你放开!”
栾正细笑:“不是你让我来的么。”
“但我现在后悔了……”
原禾努力往回缩手,反倒被他按得更用力了。好硬,好烫,她羞耻心成倍折磨着她,脸皮下的血液沸腾,闹出个艳气满满的红脸。
女人的手和男人不一样,很细嫩,很柔软,哪怕隔着裤子揉搓几下,都比栾正自己打飞机爽得多。他强迫她继续,爽慰像电流经遍全身,他隐忍得下颌发颤,都不舍得放过她的手。
原禾浑身滚热,理智还在,“你快点……她等会儿就回来了……”
是啊,房间里有个多余的护工。
还是她哥的眼线。
栾正按着原禾的手继续揉弄,同时在思考怎么避开对方的监视。
拿人钱财,护工快去快回,一进门,发现病房里只剩原禾一个人,疑惑问道,“你同学走了?”
正在用手扇风的原禾点点头。
护工看了眼手里的饮品,眼神犹豫:“你要喝吗?”
原禾摇头。
看着心不在焉的。
夜更深了,房间极其安静,靠在小床上的护工没抵抗过困意,混沌睡去。
原禾趴在床上看书,半天没听见动静,转头看了眼。洗手间的门在这时从里面推开,是本该已经离开的栾正。
他看了眼桌上的水杯,“你怎么给人家下药啊。”
“……”
原禾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瞪他一眼,“是你放的安眠药好吗。”
栾正轻呵,“只半片,我们得抓紧时间。”
原禾后背有伤,很多事情做起来不方便。栾正把她抱在腿上,低头舔她的胸。他的手也没闲着,从她臀后绕过,指尖陷入两片肉唇之间,磋磨着里面的肉珠。
“嗯……”
咬唇隐忍的女人难抑快感,模糊嘤咛了声。
栾正从她胸前抬头,唇上沾着晶亮的水色,可见他吃得有多凶。看着他,原禾更不好意思,别扭地躲过对视。
“知道你舒服,但小声点。”
栾正伸出舌头,舔了下她微微发颤的下巴。湿滑温热的触感很奇怪,但又像某种信号,戳到她的敏感点。原禾猛地夹紧腿,穴肉收缩,吐出一股情液。
“呵。”
栾正手上好湿。
他不再揉弄动情翕动的软肉,粗硬指节并起,插进那个紧致热涨的小洞,一点点往前。
“唔……”
原禾咬紧了唇,才没让这声音发出来,但憋红的脸充分暴露她的舒爽,她此刻就像一颗熟透的桃子,饱满多汁,诱人狠狠咬上一口。
栾正忍不住,陷进穴中的手指抽送起来。她很敏感,坐在他腿上颤抖不止,还没被他插几下,就绷紧身子埋头在他颈窝,似哭又似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