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对景来,起码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应该不算真正的心悦,反正我不记得这些年的事情后,知道他回来后做的那些事,知道他和玉溪的勾当,就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

杜韵然翻了个白眼,冷哼:“你十五岁及之前,对景来本来也没多深情痴爱啊,不过是年少时的心动,加上两家的认可,顺理成章的定亲罢了。”

“也就是那年景来噩耗传回,你以为他死了,病了一场,险些没了命,醒来后,就对他越来越在意,你既然都不记得那场病之后的事,怎会对他情深?”

果然是那场病好了之后,她才对景来情根深种的。

杜韵然道:“可四叔是个什么人啊?看似是冰山,实则底下藏着火山,他要么不会对谁心动,若心动了,必定会一心一意的,才不会轻易变心。”

姜婠点头:“那倒是,起码我这些年这样,他对我死心了也没变心,只是想要死灰复燃,怕是不易。”

杜韵然不以为意道:“死灰复燃不易,但旧情复燃却不难,人都是你的夫君了,你用点心,还怕哄不回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