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

“不过,以前家宴,四爷很有分寸,最多喝三杯,不知为何今日多喝了两杯。”

以前都不喝超过三杯,今日为何多喝?

不会是因为她吧?

姜婠觉得自己挺敢想,他又不在乎她,怎么可能因为她而多喝酒?

许是政事上有什么烦心事。

“那现在怎么办?就让他这样跟个傻子似的?他头发再扯下去可就得打结了。”

李山咳了一声:“属下去找点迷药来给他吃了,晕过去就好了,烦请夫人暂且看看,属下去府医那里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