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祎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会一叠声地跟人道歉:“对、不起……叔叔,对不起……” 他竭力表现出真诚,可哭腔让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他一边说着,一边畏惧地往床尾躲。 贺品安拽着他的脚腕,又将他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