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却黯淡下去。

他们坐在沙发上,果真这样尴尬地吃起水果来。

不知怎么,阮祎始终裹着那件大衣。

贺品安心不在焉地用叉子戳起一颗草莓,冬天的草莓,反季节水果。他吃进了嘴里,却觉得格外甜。

他问他:“剧组里吃的不好吗?”

“吃的很好,但不敢吃太多。”

“你瘦得厉害,何苦饿着自己?”

阮祎一边吃,一边低头看自己身上的大衣,好像觉得贺品安这话好玩,他很俏皮地一笑:“你从哪里看出来了?”

“你。”他欲言又止,他看了一会儿阮祎,才说,“看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阮祎抿着叉子尖,几乎在他的目光下动弹不得。

想起他上次见自己是三天前,好像撒娇似的说:“可你已经很久没看我了。”

贺品安却回他:“我一直在看你。”他用很低的声音说这话,不知要掩藏什么,无端在这夜里显出暧昧。

阮祎慌张地别开眼,不敢再往他眼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