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那条链子,摸链子上的戒指,一双眼灼灼地望着阮祎。他亲了亲阮祎的手腕。

“说喜欢爸爸。”

“讨厌爸爸。”

“说喜欢。”

“讨厌。”

“随便吧。”

阮祎听到这话,心里忽而空了似的,不等他回头去找男人的眼睛,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贺品安吻着他的脸,一寸寸地吻下来,缠绵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淡淡的,一如往常,他本就不是大喜大悲的性子。

“反正你永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