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想哭,我就觉得什么都没意思。”

阮祎在说小孩子话。贺品安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头疼。

这一刻,他又想象阮祎是个坏掉的水龙头。

“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你了?”

“那你喜欢我吗?你喜不喜欢我?”阮祎猛地凑近,杯子里的水被晃了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衬衣湿了,裤子也湿了,阮祎跨坐在贺品安身上,那张精致的巴掌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

贺品安果断地用食指抵住小孩儿的额头,明示他保持距离。

他并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坦然道:“挺喜欢你的,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