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是妾身写得最好的一次。”温禾拿起宣纸,有些抱怨地说道。

下一秒,卫云澜伸手拿过薄纸,皱着眉头看了几眼,“你倒是好意思称这些为字。”

温禾站起身,面不红心不跳地指着最前面四字,“开封禹州,殿下不认识?说这不是字?”

卫云澜轻嗤,“诡辩!”

他回到了案前,铺好宣纸,对着温禾道:“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