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是忡怔中带着神往。

容谙如此想着,唇边掠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天玑殿内,各世家公子的画像铺了一地,赵徽鸾趴在地上看得不亦乐乎。

“看得如何?”

永昭帝喝了药,起身到她这边,俯下身,目光落在摊开的画像上。他见赵徽鸾面露为难,也拧起了眉头。

“怎么?没一个瞧得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