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靠着门框打哈欠,“早。”

“哇哦,昀哥,早。”徐颂宁笑得很开心,眼睛毫不掩饰地从他的胸肌上扫过。

项昀拢了拢睡袍,揉着睡塌的头发,“你先坐会儿,我换身衣服,桌上有早餐,先随便吃点。”

徐颂宁再一次来他家,一点都不拘谨了,在客厅随意逛了逛。

家里经常收拾,该在哪里的物品还是在哪里。

桌上摆着新鲜的水果,插着几只盛开的花,面对面摆着两个白瓷盘,盘子里一个煎蛋、一份水饺、一杯鲜牛奶。

“昀哥,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呀?”徐颂宁扬声问,她俯身闻了闻,煎蛋的香味勾起了她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