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撞见这种场面还真是有些羞意,毕竟自渎的人是他的亲哥哥。

更深露重,淮轩却只穿了一件里衣,浑圆的肚皮将衣服撑的高高耸起,遮掩的并不严实。顾衡好奇的伸手摸上他圆滚滚的肚子,里面的胎儿在他掌心下动了一下,回应着他的碰触。淮轩往后缩了缩身子,不想让他摸。这怀了孽种的肚子是最令他感到耻辱的地方,他不愿让任何人触碰。

顾衡有些尴尬的裹了裹被子,低头说道:“二哥莫要害怕,衡儿会保护二哥的!”

淮轩默默别过脸,眼里都是氤氲的泪水。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是无望,被救回府里已经过去半月时光,可是午夜梦回,他还是时常梦到那个恐怖的淫窟。怕到甚至无法安心入眠,只要一闭上眼睛,被数不尽的男人侵犯的噩梦就会缠绕上来,令他感到万分痛苦。整整三百多个日夜,他的小穴一日也没有空闲过。那些匪徒一路边在马背上肏他边赶路,十几个人轮流上阵,他的小穴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等逃出了边境,那些贼人更是肆无忌惮,将他关在山洞里整日玩弄,常常三四个人一起上阵,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型。等到父亲派来救他的人赶到,使用过度的小穴已经被玩烂,肚子里也怀上了孽种。

他如今已是个肮脏的娼妓,让顾家颜面尽失,连亲生父亲都容不下他。痛苦侵蚀着他千疮百孔的心,纵然回到了亲人身旁,他的身体有了避难的地方,可是惶恐的灵魂却仍旧没有归处。除了心灵上的痛苦,另一件让他感到痛苦,也感到羞耻的是,这具身体已经被彻底玩坏,变得没有男人就不行。他害怕被男人侵犯,怕的夜夜梦魇,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极度的渴望被男人侵犯,渴望的快要发疯。这具淫乱的肉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男人碰触,没有阳物填充的蜜穴空虚的要命,已经快要将他逼疯。如今的他还怎么有脸活下去!被数不尽的男人侵犯,怀上孽种,甚至……现在甚至连身体都变成这副丢人的模样……

淮轩感到很绝望,他无法面对任何一个亲人,他的存在只会令定国公府蒙羞。他黯然道:“六弟不必再来看我了,我不配……”

顾衡心中大恸,握住他的手急道:“二哥怎能妄自菲薄!衡儿知道二哥心中的苦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淮轩默然不语,只是暗自垂泪。他知道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无望。那些凌辱与折磨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灵魂上,任是如何努力,如何抗拒,也无法洗清。

顾衡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想要抚平他心中的不安,想要医好他千疮百孔的心灵,可是一切终究只是徒劳。他手中掌握的权利太少了,连自己的命运也无法掌控,何谈改变别人的命运。

一个月后。

淮轩暂住的后院小室此时此刻充斥着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郁的血腥气令人感到窒息与绝望。淮轩高耸的胎腹被白绫缠绕拉扯着,面色惨白的冒着冷汗,口中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两个膀大腰粗的婆子分别拽紧两端,缠裹住腹部的白绸不断收紧,巨大的胎腹被挤压变形,五脏六腑都被挤移位,淮轩痛苦的惨叫着,脸上的表情已经痛得扭曲。

顾夫人嫌恶的看着他,似在看一个恶心的脏东西。巨大的肚子被勒的扭曲,淅淅沥沥的血水顺着大腿流下,地上已经汇聚出一摊血泊。也许是他的惨叫声太过凄厉,两名行刑的人竟然有些手软,头上亦是冒出一层薄汗。

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即近,声声透着焦急的迫切。

“住手!”

面容急切的少年推门闯入,急于制止这场暴行。随着这一声呵止,两侧绸带一松,受刑的少年软软跪倒在地上,凄惨的昏迷在一片惊悚的血污里。顾衡赶紧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脸上闪过担忧悲恸的神色。

他不忍去看奄奄一息的少年,转过头愤怒的质问道:“母亲这是想要逼死二哥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如此冷血无情,对一个经历诸多不幸命运凄惨的少年也能下此狠手。

顾夫人闲适的端着茶盏,丝毫没有将眼前的惨状放在眼里。“衡儿,你爹已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