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退出董事席的可能。”
马进煊心中一凛,没有料到她们已经查到了这些,沉默了片刻,然后从西服内袋中掏出一个礼盒,“我知道姐姐肯见我,是因为这个怀表。这个怀表我可以给姐姐,姐姐回去一比对,真想自然见分晓。”
马进煊放下东西,便离开了包厢。
沈温瓷和时穗并排坐着,包厢碳晶板模拟的星空璀璨,墙上布满茫茫水雾的镜子倒映出她们两个模糊的身影。
打开礼盒一看,怀表静静躺在那,有些年头,复古风全银镶金,打开之后不失精致,表盘上有只扣靛灰蝶,栩栩如生。
怀表盖上,有一张黑白照片。
沈温瓷有一瞬间出神。
时穗被照片中的女子惊艳,不禁发问:“这是谁?好美。”
而沈温瓷只一眼,便啪一下合上了怀表。
时穗收回目光,视线同她在半空轻撞在一处,转瞬间,想起七月份她刚回国的时候。好像是阿瓷回了一趟沈宅,时穗就听她说过沈家大奶奶想要用阿瓷亲生父母的消息换儿子回来。那时候她还听阿瓷纠结过一阵,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没听她提过了。
难怪说怕扰了老爷子的清净,要是让沈老知道自己疼了几十年孙女要认回亲生父母,那真是能气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