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岁月的痕迹在眼尾堆叠,“云礼来了。”
“沈爷爷,近来可还安好?”
沈老匆匆把笔放下,走到桌前来迎他,“都挺好的。”说着,路过沈温瓷,把人带到茶桌那边坐下。
老爷子坐下后才给沈温瓷分了个眼神,“发财树秃了就秃了,你又不指望那棵树带你发财,有什么紧要的。你赶紧把小美放了,然后冲茶去,客人来了还没规矩。”
沈温瓷:“…..爷爷,你这发财树不是号称我和沈明霁加起来都比不上它一半金贵的吗?”
老爷子双眼一瞪。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那还不是小时候他们两兄妹在他书房玩鞭炮,把鞭炮塞进发财树的盆里,炸坏了还几个盆不说,还一惊一乍的让他写毁了好几幅字!
沈温瓷讨饶,“喝什么茶,陈云礼带了凤凰单丛,爷爷要不要尝尝?”
老爷子笑骂了一句见外,场面话说足了,也应了下来。
她离开后,书房便只剩下两人交谈。
“在劲风还适应吧?我听阿瓷说,你最近正在整改内部,雷厉风行之下,受益颇丰啊。”
陈云礼端坐在梨花木椅上,双手搭在双膝,微笑点头,“还算适应。”
室内空气温温的。
光线透过四扇暗格窗照射进来,室内燃着香炉,紫色云烟迎着雾光摇曳生姿的盘着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