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既然那层窗户纸捅破了,那她有权知道。”
“是她想知道,还是你想知道?”
“这应该没有什么区别吧。”
“当然有区别。”
宋栾树怕问不出结果,想了想,说:“或许,都需要一个交代。”
“你第一次来残荷斋的时候,应该就有答案了,又何苦带她来这一趟。”
临近夜晚了,未燃尽的残云,犹如泼酒的甘醇红,晚霞即将褪去,早月早已高高挂起。
后院光影绰绰,一个脚步踏进来,听见了说话声停在了门口,不一会儿,又安安静静的退出,宛如那醇红的晚霞。
阿伯正在给小姑娘找珠子,注意到回来的沈温瓷,发现原本要拿绿豆糕的人却两手空空的出来。
“没找到吗?在厨房那个木质橱柜里。”
她摇摇头,“还是不吃了,吃多了糕点,一会儿该吃不下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