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心碎,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掌控。
宋栾树太阳穴疯狂跳动,大脑却一片空白,只剩下积满胸前的疯狂,发红的双眼执拗地盯着她,身体在颤抖。
沈温瓷不擅长吵架,她一直以冷脸从根源上避免与他人的深交,当她遇上一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宋栾树,同样脸色苍白。
良久,她嘴唇轻动,“宋栾树,以后别来楠城了。”
当头一棒,宋栾树突然平静了下来。
被这样的态度刺痛了,生出些恶感,爆发出一种镇压性,是有过历史的男人才会有的天性。他一字一顿,却字宇千斤,眼神悲伤,语气却十分傲慢。
一种笃定的语气:“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赶我走?”
她微微仰了仰头,闭着眼睛平复内心汹涌和挣扎,再睁眼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语气轻蔑:“喜欢的话,只有在我喜欢你的时候才作数。”
绝情又玩弄的话语。
难以想象的平静。
只那双手垂落在身侧,握成拳状,青筋都冒出,泄露了手的主人此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