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栾树特地让助理空出来一天假期,本来还想粘着她一起去的,但临出门,又接了通电话,听着是公司有急事。
“什么叫拿不定主意?我月薪百万聘用他们,现在一个并购案你跟我说拿不定主意?梵星那边给的价,再压低三个百分点,我倒要看看谁敢接手。”
沈温瓷抱着手臂,靠在个柱子上听他讲电话,笑了笑,这人做生意自成一派,跟流氓一样。
宋栾树回头看见她,走过来,牵手,电话没挂。
她甩不掉,耐心陪他讲完电话。
电话挂断,“走吧。”
沈温瓷不动,“你公司有事就先去忙吧,忙完来接我。”
“不要。”宋栾树皱了皱眉,“我假期都空出来了。”
沈温瓷不想让他去,甚至连她都不太想去,是不得已。如果宋栾树一去,那些好事苍蝇又会凑上来,难免有些不懂事又投机取巧的人,自以为抱上宋家大腿给沈园续“命”,沈温瓷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当年的事,她不追究已经是大恩。
况且,宋栾树这个人冷清,一向不喜欢参加这种寿宴,连他自家亲戚都不见得给脸,沈宅凭什么。
沈温瓷明说了,“我不想你去。你面子这么大,沈园什么实力能让你去祝寿,你去一趟,说不定还能让他们缓过来,我又不是活菩萨。”
“……”
宋栾树没想那么多,只是沈温瓷和那边关系微妙,他怕她受委屈。
沈温瓷上前,手穿过他的双臂之间,脸贴在他身上,“我去到把东西放下就走。”
温软在怀,他叹了口气,妥协:“那你手机随时看,你结束就打给我,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