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给吃肿。

田烟哭着仰起头,若不是身边的浪花太过声势浩大,根本看不出她在水下被糟践的状态。

“松开,松开!你是狗……呜你属狗的吗!”

“我不是吗?”

逄经赋笑声诡异,说完后,又歪过头叼起另一块咬住。

捅到顶处,身体也被迫向上撞,田烟踮起了脚尖。

她每往前一寸,身后的男人就会用力顶上来,那根粗实的肉棒把她堵得退无可退,到最后她只能踮着脚尖站,被咬着脖子,根本低不下头。

落日的余晖折射进她眼角的泪光,扑红满面的脸颊,仿佛是被滋养成熟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