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毛。
“呵呵”
寒凉的笑声回荡在这室内,令人毛骨悚然,他似乎真的心情很好,笑得肩膀发抖,掌心的力气却愈发用力,几乎将她的细腕碾碎。
男人转身,明明与她那傻少年那么像的一张脸,眼里却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曾经爱恨痴缠的一张脸乍然出现,潮水般的过去夹杂着沉重的恐惧席卷而来,将她扫荡得什么都不剩。
他看着她,薄唇微启,眼底墨色愈浓
“阿月,你叫我什么?”
月红菱猛地瞥下视线,垂首,彼时才惊觉他腕上并非红绳,而是一截微露的红袖:
“臣妾不识圣驾,罪该万死。”
薛淙郢看着她良久,冰冷的视线似乎要将她凿穿,
“抬起头。”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却压迫感十足。
月红菱仰起脸,压抑着胆战心惊,却还是在那指尖划过脸那一瞬倒吸一口气,纤细的脖子下意识绷紧,侧颈漫上一阵疙瘩。
“怕朕?”他轻轻掀起眼皮,声音阴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