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垂下头去,什么也不敢说了。 …… 太后身居慈安宫,置于深宫内苑,平日里无人来访。待这几位宫婢将宫外的情形一汇报,檀香缭绕间,她竟是生生扯断了手中佛珠。 “这是第二次。” 李嬷嬷一众宫婢纷纷跪了下来。 一年前她扶持新皇上位,左右也不曾想到,今日会被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拿捏住。三番两次下皇族脸面,偏偏皇帝颇为信赖此人,她闭了闭眼,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对崔肆言听计从,任由此人爬到皇权之上。 真是荒谬啊。 “你说说,这是崔肆的意思,还是皇帝的意思?” 太后耷着眼皮,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