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只看自己。
但有时的黎成会非常孤僻,尤其是晚上,就算那段时间陆安愈和他睡在一起,他也能感受到黎成对自己的排斥,黎成似乎并不在意身边的人是谁。
后院那只狗,好像两年前就老死了……
“把腿打开。”不像是要看伤,更像是要凌迟的语气让陆安愈感到可怕。
“不,黎成,你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为什么那个人能?”黎成在他布满红痕的腕处温柔摩挲着,与他面对面坐着,靠在了他的肩膀处,闷声问他。
“哥哥,你是觉得我是个废物吗?什么都帮不了你?还是说你跟本就不认我这个弟弟?”
“我……”
黎成似乎又变得温柔,将陆安愈的双腿轻轻扳开,将他双腿之间的光景暴露在自己眼前。
“是我将那个人的精液从你身体里清理出来的……”黎成就跪在陆安愈的双腿之间,那红肿的花瓣在无声控诉昨夜遭受的暴行,黎成只是轻轻一碰那女蒂,陆安愈便颤抖不已。
“哥哥真贪吃,吃得那么深,那么多,我清理了很久很久……”
“求你,不要再说了。”羞耻,无奈,恐惧占据了陆安愈的内心。
陆安愈在求他,像他之前求过很多人一样求他,那些人没有一个停下自己手中的施暴行为,但黎成停下来了。
黎成压在他的身体上方,居高临下地看他,却不说话,只是看着,看到眼尾微红,可最后先哭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陆安愈。
陆安愈不是无声地哭,而是放声痛哭,脸歪在一边,透明的泪水浸湿了黑色的枕头。
陆安愈是漂亮的,哭起来的时候的样子更惹人疼,黎成是这样觉得的。
可是这样哭下去,嗓子不会坏吗?
停留在陆安愈平坦腹部的手下移,忽视掉他身前疲软的性器,搓揉着陆安愈的女蒂,待陆安愈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夹起双腿时,黎成复又俯下身去,开始舔弄他被残暴对待的花穴。
灵巧的舌头知道怎样讨那处花蕊的欢心,描摹其红肿的形状,待其放松懈怠,直抵甬道口,昨夜刚经历过情事的地方怎么受得住如此对待,没一会儿陆安愈也在黎成的舔弄中找到了快感,甚至开始了迎合的举动。
“啊……”在黎成放过陆安愈的花穴,转战与女蒂时,陆安愈不由得惊呼处声,那处只是微微抚过就已经让陆安愈酥麻了,哪知黎成竟上嘴撕咬那处,陆安愈在痛与快之间,第一次达到了花穴的高潮……
清液喷出时的瞬间,陆安愈大脑一片空白,但下意识地记得黎成还在自己双腿之间,想要躲开,却被那人按住了胯骨不能逃脱。
“哥哥,你好香。”黎成将那喷出的清液一一吻吮掉,发出感叹,而陆安愈只是战栗。
陆安愈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幅身体被如此对待是舒服的,自己竟然在弟弟的逗弄下高潮了,这个不争的事实让陆安愈羞愧,更觉自己淫荡,不知廉耻。
陆安愈并上双腿,想要从黎成的禁锢下挣脱开,却被黎成抓住了身前的阳具。
“小成,求你放开。”陆安愈按住黎成的手腕,想让他停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