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手里还捏了一株草药。 他坐到桌旁,五指揉碎了绿叶,几滴汁液,滴到了枯叶的开口处。 “这是止血的药草,涂上了,就没事了。”他说。 一阵清凉果然自伤处荡开,木离正欲道谢,那一阵清凉却变成了又酸又涨的灼烧感觉。 她大叫道:“好痛,这是什么草药!”好像比刚才还痛! 谢烬渊却说:“痛,伤口才会复原。” 枯叶皱作了一团,在木桌上滚了两圈,又伸展开来。 “快,往我的伤处吹一吹,就不那么疼了。” 谢烬渊脸一黑:“不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