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阵男性腥臊味。
龙浩轩将舌头触了上去,并又一次卖力和舔舐起来。在龙浩轩混顿的大脑中,杨洋鸡巴的腥臊气味仿佛是他的最爱。用舌尖挑逗着龟头,用嘴唇吮吸着从里面流出的前列腺液……
“啊。”杨洋也没想到会受到家畜如此疯狂地“进攻”。他半坐到了马桶上,双手则紧紧地抓住了龙浩轩的头,死命地把它往自已的鸡巴压,整根鸡巴都深深埋到了龙浩轩的喉咙里。
在杨洋咬着牙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把一股一股浓烈的精液射入了龙浩轩的嘴里,龙浩轩当然吞咽地一干二净。
彭毅和杨洋在龙浩轩脸上发泄完性欲后,一起走到淋蓬头下冲了个凉,然后相拥着去房间里面做爱,只留下孤身一人,注射了性奴针,跪在马桶边,双目失神的龙浩轩。
仍旧是跪坐在地砖上,大脑中仍是一片混沌。龙浩轩显然尚未从“奴性剂”的影响下摆脱出来。刚刚替彭毅和杨洋口交,仿佛是理所应当一般。
他甚至将脸埋到身边的坐便器里,努力地用扩张了数倍的嗅觉在回味彭毅二人留给他的气息,可惜的是那种气味正在慢慢地散失......
第二天清晨,彭毅首先走进了卫生间。昨天打了奴性针以后,家畜已经可以供他发泄,这让他心情舒畅,摸着杨洋的身体,满足地睡去。如果不是因为早上高涨的尿意,他还想多睡一会儿呢!
走进卫生间,看到那个家畜正萎靡不振地靠在马桶旁昏昏欲睡。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彭毅脑海。不如把晨尿直接尿到这个男家畜的嘴里,再由它替自已舔干净龟头上的尿滴。嗯,好主意!
“小白,替爸爸含着它。我知道你喜欢上面的气味。”怒涨的龟头又一次抵到了龙浩轩的嘴边。
刚才还昏昏沉沉的龙浩轩,好似闻到了久寻的猎物般,一口将彭毅的臭鸡巴叼进嘴里。不过和昨晚不同的是上面流出的不是精液,是又咸又臊的晨尿。
“咕嘟,咕嘟。”龙浩轩大口、大口的吞咽同学的小便,尽管这液体很不好喝,可却符合他苦苦搜寻的气味。
看见男家畜连他的小便都肯喝,彭毅内心说不出地快活。虽然他也知道这可能还是奴性剂的作用,不过要是半个月不让他喝水,只喂它小便,它一定会言听计从的,到时就算洗脑成功了。
可能是第一次喝下如此大量而且腥臊的小便吧,还是有不少尿液从龙浩轩的嘴角溢出来,好在彭毅并未介意。在排完膀胱里最后一滴尿液,他的鸡巴仍旧涨得很高。因为有了昨天在龙浩轩嘴里抽插的经历,彭毅几乎是不由分说的将鸡巴捅进了龙浩轩的喉咙深处。
“噗。噗。”彭毅尽情的在龙浩轩脸上发泄着兽欲。
“噢......呕......”粗大的龟头捅得龙浩轩完全不能呼吸,嘴里残留的小便随着彭毅一次次的抽插,喷涌出来。无尽的折磨在继续......
不记得彭毅的鸡巴什么时候从他嘴里抽出来的。龙浩轩的意识慢慢地开始苏醒。记得好象是杨洋笑嘻嘻地给他打了一针,然后记忆就开始混沌起来。隐隐约约记得彭毅那个畜生,好象两次把他的臭鸡巴捅入自已嘴里。
不但逼他为其口交,还喝下他臊臭无比的小便。曾经的同学、好朋友居然这样对他。简直就没把他当人来对待。被彭毅两次捅入的喉咙口连咽唾沫都疼。加上口腔里浓烈的尿臊味,令他一阵阵的干呕。若不是被双手、双脚都被捆着,龙浩轩自杀的心都有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睡眼篷松地杨洋只穿了睡衣便走了进来,下身是一条阿迪达斯的内裤。
“都是你这家伙,害得彭毅非要去乡下查帐。”杨洋帅气的脸上透露着不开心,显然对于彭毅的出差很不满意。彭毅因为工作需要去郊县的几个区查帐,大约到明天晚上才能回来。
不过这又关龙浩轩什么事呢,杨洋只是把脾气发在家里的家畜身上罢了。扯下内裤,校草的完美身材裸露在龙浩轩眼前。
杨洋坦然地拿出鸡巴,在抽水马桶上小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