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游扬还是练了一下午的蝎子,中间穿插了几把波比跟佛耶戈。
波比这英雄能走上野辅三个位置,在bp的时候可以很好地牵制对手,还有一个能把人锤出战场的大招,在世界赛上有一定的战略意义,有这个储备比没有好。
游扬本着来者不拒的原则,把自己能想到的都练了。
直到晚上七点多,张姨跟东哥把晚饭做好了,她才回神,挪起自己发麻的屁股,一边锤一边往餐厅走。
候湛言跟陈嘉泽他们俩是下午四点多到的,来得晚,饭吃的倒是早,已经就坐了。
游扬给自己盛了一大碗,埋头扒拉了两口,时渝也结束了刚才那一局,从训练赛出来。
“黄沛文怎么还没回来?都几点了?”队里四缺一,陈嘉泽忍不住问。
“快了,刚才问他说在路上了。”蒋芃道。
“啧,啧啧啧啧啧……”他奔现能奔到假期最后一刻,估计没有见光死,游扬想到这一点就觉得不齿,忍不住在那儿啧啧作响。
“干嘛呢扬姐,吃个肉塞牙缝了?”陈嘉泽问。
“……”游扬被这么一说,不得不闭嘴,给了他一个白眼。
某个人就这么被他们在背后念叨了半天,八点多的时候,终于回来了,一进门就春风满面的:“家人们!家!人!们!”
时渝一听这一嗓,也懂了,越过他们之间的中单,跟游扬交换了一个眼神。
“叫个毛。”候湛言头也不回。
“等下等下,芃姐在吗?”黄沛文鬼鬼祟祟地把训练室的门带上,只可惜是玻璃门,什么也隔不掉。
“在,等你回来说要开会。”时渝回答。
“我靠……”黄沛文心虚地探头看了好几眼,没看到蒋芃的人影,重新转回来,“那我长话短说长话短说,家人们,我脱单了!我现在有女朋友了!”
话音到最后,根本藏不住那种狡诈的喜悦之情,声调直往上扬。
“……”游扬跟时渝压根不意外,给他一个白眼,回头接着打排位。
只有陈嘉泽的声音跟着变了:“什么?你说你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