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雀说完最后一句,锁骨间的双生珠重归黯淡,鼻尖的清寒气味也随之消散。

烛光映暖姜雀的侧脸,长睫垂下阴影。

她坐在椅中,垂眸看向红肿的右手指腹,低喃道:“不会是在自己亲手做吧?”

窗外,闻耀几人还在干仗,动静越来越大,伴着几声明显带着怒火的斥骂。

不对。

姜雀收回目光,起身朝屋外走去,他们都是小学鸡式干仗,从来不会这么激烈,也不会真的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