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枕头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他T恤上画著圈。两人刚聊完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从同事的八卦到最近热播的剧集，气氛温馨而轻松，偶尔爆出的笑声让这夜晚多了几分惬意。

「嘿，婉清，」律茂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著一丝试探。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眼神却有些闪躲，像是即将触及某个敏感话题。「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被铁笼关起来的那次吗？」

婉清愣了一下，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哼了一声，语气带著点揶揄：「律茂，你这混蛋，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次我被搞得半死，你还好意思提？」她故意瞪他一眼，嘴角却微微上扬，显然没真生气。

律茂挠挠头，低笑一声，语气小心翼翼：「别急，听我说完。那次……我得承认，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真的，特别刺激。」他停顿了一下，像是组织语言，声音渐渐认真起来，「后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次我会那么兴奋。阿仁那次，还有后来的主人游戏，我以为我会更爽，结果……说实话，没我想的那么快乐。」

婉清挑眉，坐起身，毛毯滑到腰间，露出紧身睡衣下诱人的曲线。她双手环胸，斜眼看著他，语气带著点好奇：「哦？律茂，你这是啥意思？之前不是说你喜欢看我被别人……那啥吗？现在又说不快乐，搞什么飞机？」

律茂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目光直视她，声音低沉却诚恳：「婉清，我认真想了很久，发现我可能不是真的喜欢看你跟别人做爱。嗯……怎么说呢，我原本以为我是个绿帽奴，觉得看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会让我特别兴奋。但后来我发现，我其实没那么享受那种场面。尤其是主人游戏那次，我甚至有点……想把你抢回来的冲动。」

婉清瞪大眼睛，愣了半秒，随即噗嗤一笑，拍了下他的手臂：「抢回来？律茂，你这家伙，说得跟什么偶像剧似的！」她凑近他，眼中闪著狡黠的光，语气带著挑衅：「说清楚，你到底啥癖好？别吞吞吐吐的，给本小姐交代！」

律茂被她逗得低笑，抓过她的手，轻轻捏了捏，语气渐渐放开：「好吧，我大概理出两个原则。第一，我超喜欢看你娇羞的样子，尤其是被别人看到裸体时的那种愤怒、紧张，还有那股子羞耻感。真的，那种表情会让我兴奋得不行！阿仁录影那次，妳的惊恐、愤怒、娇羞让我为之兴奋。而你被关在铁笼里，愤怒有无可奈何子，还有你偷偷看我求助的眼神，简直让我痴迷。」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回味，「但主人游戏那次，感觉就没那么强烈。一开始我以为是习惯了，或者太可预期了，但后来想想，是少了那种被窥视的紧张感和羞耻感。」

婉清听得脸颊微微发烫，哼了一声，假装不屑：「哼，变态律茂，原来你喜欢看我出糗！」她故意挺了挺胸，睡衣下的曲线更显诱人，语气带著撒娇：「说，第二个原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