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茂紧紧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带著笑意，「那你呢？有没有哪一刻特别讨厌我？比如…在公园那次，当我的小狗？」

婉清红著脸，嗔道：「你还提！那天你让我在公园里…戴著那个柴犬帽子和尾巴肛塞，还逼我学狗叫，『汪汪』地爬来爬去，我羞得觉得全世界都在看我！」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下来，「那个尾巴插在我后面，每次爬动都磨得我又痛又痒，臀缝被撑开的感觉让我好羞耻。尤其是你让我在草地上…排泄，我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人了，像是你的宠物。可怪的是，当我听到你的命令，看到你满意的眼神，我心里居然…有种踏实的感觉，像是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

律茂挑眉，坏笑道：「我就知道，你嘴上说羞，下面可老实得很。那天你爬著的时候，尾巴摇来摇去，我看你阴唇都湿得发亮了。」他顿了顿，语气转为探究，「说真的，你心里怎么想的？被我当成狗对待，真的有快感？」

婉清咬唇，眼神闪躲了一下，才低声承认：「我…我真的有快感。当我跪著爬，听你喊『好狗狗，爬快点』，我羞得想钻进地里，可心里又有种奇怪的满足感。」她抬起头，眼中带著一丝羞涩，「尤其是你拍我的屁股，说我是『听话的小母狗』，我觉得自己完全属于你，连羞耻都变成了一种快乐。虽然我当时真的好想骂你，可…我又好喜欢那种被你掌控的感觉。」

律茂笑了，伸手揽住她的腰，语气变得认真，「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那天我跟阿仁在你面前谈价钱，你心里怎么想的？」

婉清愣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变，声音带著点复杂的情绪：「那天…你跟阿仁在我面前谈那些…，我觉得自己像个商品，羞耻得想缩进地里。」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下来，「你们讨论的时候，我赤裸著跪在那，听著你们把我当东西一样定价，我心里好低贱，却又…觉得自己有价值，因为我好像真的可以为『主人』赚到不少钱。」

律茂皱眉，语气带著一丝歉意：「我承认，那天我有点太过了。跟阿仁谈价钱的时候，我看你低著头，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心里其实有点不忍。」他顿了顿，声音放低，「但我得承认，看你那样羞耻的样子，我真的很爽。你有没有…怪我把你当成商品？」

婉清摇头，轻声道：「当然有怪你啊。虽然我羞得想哭，可我又觉得…能让你满意，能为你赚钱，我心里居然有点骄傲。」她抬起头，眼中闪著一丝复杂的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觉得自己好贱，可听到你跟阿仁说『她值这个价』，我心里居然有种被肯定的感觉。也许是我的价值很高，也许是获得『主人』的肯定。」

律茂挑眉，坏笑道：「你就这么喜欢被我卖来卖去？」他顿了顿，语气转为认真，「但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喜不喜欢看你跟别人…你知道的，那些场面。」

婉清抬起头，眼神带著好奇：「你不是一直很喜欢那种场景吗？我以为…你很享受看我跟阿仁或者外送小哥…」

律茂摇头，目光沉思：「我原本也以为自己喜欢，但我后来发现，我真正喜欢的不是你跟别人做爱，而是看你被逼迫、羞耻、挣扎的样子。」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那天你跟阿仁做，我其实没什么感觉。我发现，我真正兴奋的是看别人在我面前被强迫做爱，特别是那种心理抗拒、但身体却高潮的反差。即使被强迫做爱的人不是你，只要有那种场景，我就…硬得不行。」

婉清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所以…你不是因为我才兴奋的？」她声音带著一丝失落，像是怕自己在他心中没那么重要。

律茂连忙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说：「不，婉清，你别误会！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我爱你，你的笑容让我安心。」他苦笑了一下，「但在那些场景里，我的癖好…好像不完全跟你绑定。我是不是很变态？」律茂顿了一下说：「或许可以这样说我会因为看到被迫性爱而感到兴奋，但如果要亲自性爱，那妳才唯一的最佳解决方案。」

婉清轻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半斤八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