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纤细,瓷白如玉。

那香软的触感,还有这近在咫尺的清香与温度。

谢凌云眼眸深了深,“撒什么娇,娇气得很!”

他还没怎么用力,手腕就红了。

出了江府,没有马车,谢凌云直接把她拉上了马背,带着她绝尘而去。

江清月不会骑马,高悬在半空中,还害怕马儿失控撞向其他人。

她紧绷着身子,僵硬的像个木头。

呵。

一声轻笑,来自谢凌云。

“没骑过马?”

江清月摇头。

怕谢凌云看不见,她又颤着声儿的回答:“没有。”

见她怕成这样,谢凌云轻微嗤笑一声,然后冷声提醒。

“在治好她们之前,你最好安分守己些,少给我找些麻烦。”

江清月也轻哼了一声。

她哪里不安分守己了?

是她不想出府嘛,是江守业禁她的足。

“还不服气?”谢凌云恣睢的拉了拉缰绳,“陆庭之朝廷新贵,江二小姐是他的未婚妻,要是被查出来是你下的毒,你没好果子吃。”

闻言,江清月心下一颤。

谢凌云怎么知道?

“表哥说得什么话,我听不明白。”江清月缓过神,淡淡的说。

谢凌云眯了眯眼眸,唇线一压,凑到她耳边开口。

“下次做事情干净一点儿,下毒,就不要下北疆的毒了。”

江清月:……

马踏疾驰,寒风吹过江清月的小脸,冻得她身心发冷,身后男人炙热的体温,显得尤为明显。

是她糊涂了。

江清月深吸了口气,干干的说,“多谢表哥提醒。”

谢凌云扯了扯唇,小腿夹了一下马背,把马鞭抽了个响,纵马过街。

他们前脚才刚走,江守业坐了片刻后,就回了内院,不由训斥妻子。

“他们不懂事,你也不懂?”

“虽有婚约,但还未嫁娶,陆大人日日出入海棠苑,传出去我江家的名声好听?”

“告诉归玉,还未嫁到陆家前,少见陆庭之!”

说完,江守业甩袖离开,去了书房。

江夫人愣了好久,委屈的哭晕过去。

归玉遭了那么大的罪,这都疼了十来日了,那一双脚都溃烂得不成样子,看一眼让人心都碎了。

只有陆庭之在,归玉才会好些。

他们婚约都定下了,陆庭之作为未婚夫,照看照看生病的未婚妻怎么了!

何况小两口感情好,不应该乐见其成嘛?

现在,怎么突然变了脸?

江夫人哭红了眼,想不明白,“来人,去打听打听,刚刚老爷在前厅做什么,见了谁,说了什么话!”

“是,夫人。”

…………

宣平侯府。

江清月给姝言看了诊,脉象无碍。

“挺好的。”

谢凌云眉峰掀起,“这就完了?”

江清月不明白,“那还要如何?”

“今日怎么不扎针?”

江清月眨眨眼,“扎针是为了温通经络,调和气血,要么就是扶正祛邪。闲着没事儿天天扎针,会对气血造成较大的损耗。”

“表哥真是关心则乱,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个健健康康的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