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红痕,他没好气道:“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
那会儿还沉稳可靠、惜字如金,现下又变成这副截然不同的厚脸皮。
他哪里知道,卫京檀刚才那样是在和他生气,因为白晓蓉的事在吃醋,但碍着容钰生着病不舍得发火,所以只能装深沉。
现在则满脑子都是“他说要保护我”“他离不开我”“他好爱我”……就差幸福地溺死在容钰赐予的爱河里了,直接原形毕露,哪还有气。
“人格分裂是何意?”卫京檀问。
“就是说你有病!”容钰懒得解释。
闹了一通,他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身上开始发虚汗。刚好墨书端着熬好的药进来,他喝了之后便昏昏欲睡。
临睡之前,他还不忘叮嘱卫京檀,“今日我和白晓蓉在胡同口的对话,一定要传出去让人知道。”
卫京檀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容钰恹恹地闭上眼,轻声道:“我答应了永安侯家的陈五,要打消两家结亲的想法。”
卫京檀当然也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在他眼里容钰千好万好,是九天上的皎月,是金台上的明珠,只有别人配不上容钰的份儿,哪有主动拒绝的道理。
卫京檀气恼,“她算什么东西,还敢挑三拣四!”
容钰掀开一只眼睛,“那她嫁我你就好受了?”
“我看谁敢!”卫京檀立刻开口,眼神如刀能杀人,“想都别想!”
“真是有病。”容钰止住了翻白眼的不雅举动,无语地闭上眼睛,看都不想看这只疯狗一眼。
卫京檀气得原地转圈,最后还是给容钰掖了掖被子,怒气冲冲地解决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