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已。
慎肆轻轻的一叹,单手抱着鱼飞的腰身,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只想让鱼飞在他怀里趴得更舒服一些。
另一只手,缓缓的握住鱼飞遮在他嘴上的手,手指紧扣,将她的手拿下来,一下一下的,用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抚平了她柔嫩的手掌。
又宽慰她道:
“一切都有阿玛,你哪里都不会去,放心,你是阿玛的唯一,只要你不想,阿玛就不离开你。”
有时候,慎肆会觉得很恐慌,鱼飞越大,他越是觉得,自己与女儿就要被拆散了似的。
他这一生仿佛就只认识过三个女人,他的额娘,鱼飞的额娘,然后就是鱼飞。
慎肆没有与他的额娘,如同与鱼飞这般,如此的亲昵过,甚至连生下鱼飞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他都不记得。